鲁斯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望着卡里尔,又说道:“莱昂需要帮助,但你不能真的前去,对不对?”
“我可以去。”
“只是要付出许多代价。”鲁斯不咸不淡地接上话,又摇了摇头。“拜托,伱以为我们没相互交流过有关于你的事情吗?”
他离开那只酒桶,来到卡里尔面前。虽说如今要比他高大许多,可姿态竟然显得谦卑。
“听我说,卡里尔”芬里斯人低声说道。“你好不容易做回人,有些事情就别再插手了。让我来吧,怎么样?我早就想狠狠地踢一次那老狮子的屁股了.”
“你想怎么做?”卡里尔仰起头,平静地问。
鲁斯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但笑过之后,却是满面的悲伤。
“一万年——足足一百个世纪,而我的兄弟自打我死后就没再让这把见鬼的长矛离身。这次是头一回,也恰巧就这么一回,他就快死了。”
他忽然止住声音,又笑了笑。
“你觉不觉得这件事很值得说道说道?哈但是,一万年啊,卡里尔,他来回地在芬里斯和朦胧星域之间奔波,每个世纪都让我附身一次——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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