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第十二剑。
这一剑普普通通,稀松平常,是一记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正手斩。以双手发起,剑刃自后肩开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斩向了年轻人。其势之利,甚至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鲜血飞溅而出,几只飞鸟越过树梢,嘶哑地鸣叫着,一点点远去了。
年轻人喘着气后退几步,捂住肩膀,鲜血顺着指缝滑落。他看上去很错愕,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雄狮平静地望着他,突然扔掉了手中的剑。
“塞拉法克斯对你做了什么?”莱昂·艾尔庄森诚心诚意地问。
“你为何关心?”
年轻人不屑地再次反问,他松开手,看了眼自己鲜血淋漓的肩膀。
雄狮留下的伤口既狭长又深刻,他左肩处的皮肤、脂肪层和肌肉被全都切开了,血淋淋的肌腱与神迹缠绕在骨头上,清晰可见。
对于常人来说,这是重大伤势。对于阿斯塔特而言,他们需要一段时间止血。而对于基因原体来说呢?只不过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止了血,伤口处的血肉甚至已经开始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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