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尸定定地看着他,问道:“你要说出祂的名讳?”
卢瑟嘲讽地颤动几下肩膀,无声地笑了。
“奸奇。”他随后说道。“我说了,有何不可?祂会现身然后夺走我的灵魂吗?随祂的便好了,你也是,塞拉法克斯,也随你的便。”
“你和你背后的所谓神明都是一路货色,低劣又下贱,只晓得藏在臭水沟里把弄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戏法。就像是蹲在二楼的阳台上向下投掷砖头,你明白吗?倘若有不幸的人被你们砸死了,你们便立即放声大笑,好像不停地扔砖头有着不得了的巧思藏在其中.”
“你说完了吗,爵士?”焦尸满怀敬意地问。
“还没有。”卢瑟喘着气说道。“还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
“你要对我做什么?”
“抹除你,代替你,拨乱反正。”焦尸说,并未犹豫或以其他方式搪塞过去。他诚恳地令人吃惊,仿佛卢瑟还是当年的大导师,而他也依旧是那个骑士学徒。
“以什么方式?”卢瑟问。他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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