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瑞尔如此询问自己,并很快分出了另一个声音来回答。那声音可靠又沉稳,在他心中缓缓响起。
这问题的答案有很多个,得看你问的是谁。
我问的是莱昂·艾尔庄森。
那么,他着甲了吗?
没有,他死了。他连血都流干了。
那么他现在一定轻得可怕,对不对?
是的。
扎布瑞尔的鼻头没来由地涌上一阵酸楚,他想哭泣吗?或许吧,或许曾有一刻他的确如此软弱。
但是,正在寒风中背着父亲尸骸缓慢向前的这个人;穿着破烂装甲,步履维艰,正被寒冷侵袭的这个人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泪光在闪烁,只有纯粹的意志力在无声地咆哮。
扎布瑞尔大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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