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斯卡贝拉撒克斯发出一声悲怆的呐喊,它倒不是对园丁的死有多么难受,只是无法接受这完美的计划在最紧要的关头功亏一篑.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它暴怒地尖叫起来,在原地蹦跳,前几分钟还愉快无比的纳垢灵们统统害怕地躲进了它的身体中,唯恐被波及。
“嘎吱——”
如金属与金属相互摩擦,一只手握住了斯卡贝拉撒克斯的那把锈蚀大刀,并将它缓缓地拔了出来,更多的鲜血顺着那可怕到近乎在胸膛上巨大空洞的伤口喷涌而出。
但这些血的主人却硬是凭着自己站稳了。
他单手扯下头盔,没有扔它,而是轻柔地把它挂在了自己的武装带上。所暴露出的那张脸上不存在疯癫的怒笑,亦没有因暴怒而到达极限所引发的平静。
那是一片深渊,任何情绪都没入其中,不见影踪。
彻莫斯的凤凰开始奔跑,单手拖剑,快如一道染血的紫影。
他受了极其严重的伤,他仍处于绝望之中洞窟将这些完整且没有遗漏地传回给了泰丰斯与斯卡贝拉撒克斯,但它同时也将另一种东西覆盖其上,将它传入它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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