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艾泽凯尔大人。”
怀言者笑着摇摇头,将一切情绪都用某种方法掩埋住了。
“但是,就像承诺的那样,怀言者会遵从战帅发布的每一个命令——哪怕他现在并不想使用这份权力,我们也会听从四王议会的命令。”
“而四王议会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阿巴顿冷声说道,装作没有听出科尔·法伦的暗喻。
“那么,您有什么新命令?”怀言者问。
他那张老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化。皮肉恶心地挤在一起,狭长的眼睛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极端突兀,冷漠地像是两只后天安上去的窥视窗。
其后居住的那个灵魂满怀恶意,却操控着这张脸露出了一个谄媚的微笑,几乎让阿巴顿感到一阵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对荷鲁斯发誓,只差那么一点,他就真的吐出来了,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为了胜利,他忍住了。为了胜利,他走到了科尔·法伦身边,开始和他探讨如何获取优势,使用何种战术,又该将辅助军和怀言者的新兵部署在什么地方.
有那么一刻,他唾弃自己的虚伪。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