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消散,宝石炽热到几乎融化他的血肉。
欧尔·佩松深吸一口气,回到了他所身处的、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
他仰头看向梅洛斯,那种眼神绝非一个退役士兵,种地农民所能够拥有的。
与人和善的退役士兵欧尔·佩松没办法用这种眼神看人,信仰自我解构后的天主教神祇的欧尔·佩松也不可能表现得如此锋芒毕露。
只有一个人可以。
这个人藏身于这个平凡士兵的胸膛里,藏在他的记忆里,一直藏了数万年。
在这个人还活着的年代,人们称呼他为战帅。
梅洛斯怔住了,甚至隐感震慑,与欧尔的对视的眼眸感到一阵刺痛。
而士兵却没有理会,他只是说:“跟我来。”
他毫不迟疑地向前走,对比起整个战场,他简直渺小如尘埃。他穿着满是鲜血和尘埃的军装,脸上全是污垢,已经战火染成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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