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报告结果最终呈现在两人面前时,他们都惊讶了一瞬间。
“这是个”法比乌斯缓慢地开口。“这是个自愈器官,雅伊尔济尼奥医官。它能释放一种化合物,根据测试,这种化合物能够和拉尔人的皮肤与肌肉产生反应,在它们受损的地方覆盖”
“这是个自我修复腺体。”药剂师得出结论。“它的自愈能力甚至要比阿斯塔特更强。但它为什么能陷入濒死状态,这腺体为何不起作用?”
帝皇之子口中念念有词地在他的工作间内踱步了起来,雅伊尔济尼奥转过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其上残留的某些痕迹让他不自觉地轻笑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需要修复的地方超过了这腺体的承受能力吧,法比乌斯药剂师。”
“嗯?您怎么知道?”
雅伊尔济尼奥没说话,只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拉尔人并非全都具有这种器官,表亲,这显然不可能是自然进化的所产生的。”
“您的意思是”法比乌斯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沉默了几秒,紧接着便飞速回到了工作台旁,投入进了下一场解剖。从武士到平民,从身穿染血衣物和黄金臂环,身子柔美的舞者,再到手臂粗大,腰部扭曲以获取更大耐力的劳动者.
当他们将现有种类的拉尔人标本全都解剖完成后,两人均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了一种可怕的沉默中。
“它们之间的个体差异大得简直无法用医学与科学去解释。”法比乌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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