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做完这件事,他便立即倒在了地上,开始剧烈地喘息。他挣扎不已,试图摆脱这种影响站起身,黑色的灰尘染上了他的盔甲与面容,那种如薄纱般蒙住眼睛的感觉又来了。
骨髓深处的寒冷愈发浓郁,甚至开始迫害他原本强壮的身体。荷鲁斯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体残破,就连呼吸都要伴随剧烈的疼痛。
不,还有一件事,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荷鲁斯咬住牙齿,勉力操纵那种力量,并抵抗着它们的影响,让原本的王庭大门再度出现。一个人很快就撞开大门,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他满身鲜血,盔甲的腹部有一个巨大的创口。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荷鲁斯,并朝着他跑了过来。
“父亲,泰拉啊,父亲”艾希曼德哭泣着跪在他身边,手足无措地扶起了他。
荷鲁斯虚弱地看着他,缓慢地呼出了一口空气,冰冷,带着死人般的温度。
“别哭。”荷鲁斯轻轻地说。“这不是战士所为,艾希曼德。”
“都是我不好,父亲,都是我太软弱。如果我能早点——”
“——你在说什么胡话?”荷鲁斯笑了起来。“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一点都不软弱,我对你说过很多次了,记住我的话吧,艾希曼德,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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