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着他重量的东西是一把符合他身材的木椅,制作精美,边缘雕花,工匠的神技像夜空中的群星一样在此物上闪烁,不可被忽视,甚至会刺痛人的眼眸。
他面前是一张长达百米的巨大长桌,银质烛台被全部点亮,可绝大多数座位却都是空空荡荡。
昔日,在这间宴会厅中召开的每一场宴会都是座无虚席,珍馐与美酒像流水一样从侍者们的手中被送至客人手中,但今日并非如此。
今日没有侍者在旁服侍,亦没有一道接着一道的珍馐被端上,就连本该被提供的产自奥特拉玛的著名葡萄酒,也成了几瓶贴着字条的自制烈酒.
罗伯特·基里曼笑容满面地伸手拿起其中一瓶,然后一饮而尽。他的行为让其制作者发出了一声尚算赞许的冷哼,以及并不遥远的举杯。
“如何?”他貌似不经意地问。“它可还合你的口味?”
基里曼放下手中酒瓶,沉吟着拍了拍铺着白布的桌面,缓慢而有力地点了点头。
“很强烈的滋味,兄弟就像是你趁我不注意朝我脸上打了一拳似的。”
酿酒者极为不屑地抱起双手,摇了摇头:“你的味蕾显然已经被你们奥特拉玛的葡萄酒惯坏了,罗伯特·基里曼。”
“你在夸大其词,佩图拉博,我连鲁斯的酒都能面不改色地喝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