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起来。他们无意识地说,异口同声地说。
而那个声音如是回应:很快就会好了。
它听起来非常坚定,非常清晰,给他们以希望——真切的希望,可以被切实触摸到的希望。
他们还不知道,这是一份承诺。
罗伯特·基里曼朝着天空伸出右手,一抹光芒飘至他手中,带来冬日暖炉那般温暖的感触。
他想要微笑,但忍住了。他有很多话想说,但他暂时找不到倾诉对象。
佩图拉博与罗格·多恩正在属于他们的阅兵台上接受致礼,卡里尔·洛哈尔斯与马卡多大概正躲在某个角落互相谈话,而他的连长们也无法在这个时刻前来此处,听他吐露心声。
实际上,他也不会对他们这样做。他们是他的子嗣,而且仅是他的子嗣。
倘若马里乌斯·盖奇,伊奥尼德·希尔,瑞玛斯·文坦努斯这些人中尚有一个活着的人,他此时都不会如此孤单。
相反,他会笑出声来,他会对那人讲笑话,讲他终于看见这一幕的感想,讲他这些年来究竟被逼迫着做了多少违心之事,讲他到底有多么渴望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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