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视而不见,只是端着三个盘子走向餐桌,开始进食。
营养膏因过度加热而变得非常可怕的味道没能让他的表情有半点变化,焦糊的肉则连皮带骨一起咬成粉碎,蔬菜更是匆匆几口就直接解决,仿佛一个没有味觉的人——而事实的确也差不了太多。
一个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好吃’或‘难吃’的人,他要如何才能正确的烹饪食物?
跛脚的残疾撑着桌子站起身,开始收拾厨房。
他过去从未做过类似的事,现在做起来却也不嫌单调,至于什么‘自降身份’之类的想法?更是完全没有。
实际上,他现在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回到床上躺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造反了,那不断颤抖的双腿就是最好的证明。
几分钟后,他回到床上,一头栽倒。和此前一样,他没能睡着,只是不断地喘息,同时将因痛而生的闷哼尽力忍住。
第二天清晨五点,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向浴室,稍作清洗后便换上了学徒的白袍,离开了生活区,再次投身进入学习之中。
这种单调的日子又持续了三个月之久,三个月后的一天,他拿着两本写满了每一页的笔记走出了小教堂。
负责值守的侍僧看见了,一边摇着头,一边走了过来——他在修道院内待了整整十九年,见过无数信心满满的年轻人走进这间小教堂,然后时间未到便颓丧地打开门,低声宣布自己要退出。
他本以为,这个这个高大却跛脚的学徒也是其中之一,却未曾想到对方只是对他举起了手中的两本笔记,然后说,他要申请提前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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