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尔思考了片刻,谨慎地抛出一个疑点。
“它没有杀死我们。”
“它因吾等血脉中的诅咒和不幸的命运而生,它自认为是吾等中的一员,因此,它不会伤害你们。”渡鸦们中的另一人缓缓开口。“只是,其他人便没有如此幸运了。”
谈及此事,场中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肃穆。塞拉尔想起那些矿工,他心里清楚,他们绝无可能逃出生天。
此事让他悲伤又无力,足足数百个死者.今日之后,生活在鸦塔下的人们中有多少要历经痛苦的心碎?
他们何其无辜,凭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厄运?
药剂师的愤怒终于冲破了他给自己设下的桎梏。
“所以,有没有什么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它?”
“有。”格拉夫说。“但只有科拉克斯能做到此事。”
塞拉尔起初还有些讶异于他直呼原体名字的大胆,但是,从格拉夫本人的反应以及其余渡鸦们的无动于衷来看,此事必然是经常发生的,否则他们不会有这样习以为常般的反应.不,不对,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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