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塞尔苏斯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他对数学或是天文学都不太了解。而且还和戈特弗里德一样是亚伯拉罕教会的成员。
出于想坐一坐、见见朋友的理由,艾拉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帕拉塞尔苏斯并不在实验室内,只有一个学生在里面捣鼓着一个圆圆的仪器,看起来很像是艾拉的赫尔墨斯之眼。
“帕拉塞尔苏斯不在么?”艾拉问道。
那学生忙着手上的工作,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老师他去墓地了。大概晚上才会回来。”
“墓地?他在哥特兰有亲朋好友去世了么?”
“我也不知道。那里面埋的似乎只有老师的一缕头发,一些衣服,以及两束烂的不成样子的花。”
艾拉微微感到有些伤感。她擦了擦眼睛,转移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新生?”
“波义耳。”那学生随口回答了一句,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手上的那个仪器。
“波义耳?这个名字有点陌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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