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岛伯爵避开了纳瓦拉公主的视线,看着远方,自言自语:
“我问我的母亲,该给她取什么名字。但她却摇着头,什么都没说。”
“后来我知道,其实她和我一样,是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的。我们都是加洛林,是为了加洛林一族的野心而生出来的工具。既然只是工具,那取个名字,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但我却还是给她取了名字。毕竟,她怎么也算是我的女儿。虽然她命中注定要为了加洛林的复兴而牺牲自己的人生,但至少在那一天到来前,我要让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活着。”
“所以,我发誓要为她做任何事情。”
“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她。”
“不管她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拯救她。”
“这大概也是我这位‘加洛林’的人生仅剩下的、那么一点意义了吧。”
“你有很多观点我不是很认同。”纳瓦拉公主轻轻说道,“但是,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记住,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留下纳瓦拉公主,法兰西岛伯爵在白弓的陪同下继续往前。
他们穿过空荡荡的园林和庭院、进入了宫殿之中。富丽堂皇的宫殿已经变得一塌糊涂,涂着金粉的雕像摔倒在地,有的断了脑袋、有的断了四肢;墙上的名画也遭了殃,有的掉了几颗钉子、摇摇欲坠地悬挂在墙上,有的直接掉落在地,被踩的不成样子;各种各样的碎片和垃圾充斥着走廊,比垃圾堆还要混乱。
很显然,这绝不是什么“阿基坦公爵协助击溃了叛军”所应该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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