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说道,那声音在整个黑暗的空间中反反复复地回响。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阿基坦公爵死了,而你,夺回了巴黎?”
“我看不清你们的许多诡计,预言是没法精确到这细枝末节之处的。但至少,在大方向上,它不应该出错。它一次次地向我传递着相同的讯息——这一次的失败者,是你。”
“可为什么,你现在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即便是我想改变自己的预言,都无法成功。可为什么在我所无法理解的地方,预言却在一次次地被改变?”
“三次、已经是第三次了。‘他’的复活是一次,内萨瓦尔科约特尔的失败是一次,再加上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漏算了什么?我的预言,真的还是正确的吗?”
“又或许……我的预言,本来就是该把我所包含进去的?”
他在自言自语,然后又自言自语,紧接着又开始继续自言自语。
“是的……我的行动,本来就该在我的预言之内。”
他终于把目光投向了法兰西岛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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