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达斯特愣住了。
“对,喝酒。”艾拉点了点头,“除了巴黎不用去外,附近的那些领地,能去几个去几个,能去几家去几家,酒钱我全包了。”
“还有这种好事?”达斯特满腹狐疑地看着艾拉,“那我除了喝酒,还需要干什么呢?”
“师父不是喜欢在酒馆里将故事吗?随便给酒馆里的人讲点故事就好了,比如说阿基坦公爵被法兰西岛伯爵的部下给刺杀啦;又比如说选候会议还没开始,阿基坦公爵就得黑死病身亡啦;再比如说巴黎的那些义军掀起反旗,把城里的贵族全部都喀嚓喀嚓啦……”
“不是,徒儿……你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吧?”
“现在不是真的,谁能保证以后不是真的呢?”艾拉说道,“阿基坦公爵在占领巴黎之前,就已经提前把胜利的消息送给了选候。他能这么为自己争取时间,我为什么不能?”
艾米在一旁听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只要散布大量的假消息出去,就能让联邦那些正在摇摆的领主疑神疑鬼、拿不定主意,只要他们举棋不定,就能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就是这样。”艾拉认真地看着达斯特,“师父,你需要多少人?”
“居然还有这种美差,包在我身上!”达斯特开心地一挥手,“走,带我去军营,让我去挑几个机灵能干的去!”
“我这边其实还有和阿基坦公爵有关的信物在。”艾拉说道,“师父你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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