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坦公爵又生气地给了那名骑兵的指挥官一脚,然后,他忿忿地说道:
“我就知道,果然是诺曼底公爵!”
在有药水撑腰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害怕,可现在药水“失效”,他就得重新考虑对诺曼底公爵的战略了。
“要不,我们去把盎格利亚前线的领主们都喊过来吧?”生气过后,他有些无力地对座在军营里的自己的骑士们说道,“他们肯定会帮我——总比有人响应选候的号召来对付我更有可能。”
“盎格利亚离这里很远。”有一名骑士小心翼翼地提醒诺曼底公爵“等他们过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们现在对付的是一群有备而来的敌人,我想总是稳妥一点比较得当。”阿基坦底公爵说道,“不出我意外的话,诺曼底公爵只是其中之一,法兰西岛伯爵应该还在想办法寻找其他诸侯的支持,现在就看谁的速度快了。”
“那我们就驻扎在这里等吗?”
“既然已经不能快速解决这支敌军,那驻扎在这里应该已经没有意义了吧?我们是不是返回巴黎,比较稳妥?”
就在阿基坦公爵和那些骑士认真地讨论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那名畏罪而缩在角落的骑兵的指挥官突然想到了什么,插嘴道:“对了,公爵,在回来的路上,我成功截到了敌军的书信!”
阿基坦公爵抬起头:“敌军的书信?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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