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林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后,转头看向了艾拉。
“瑞典王,”他说道,“这个战俘我不要了,还是送给你来处置吧。”
“我来处置?那就不用管你们阿勒曼尼的规矩了。”艾拉又打了个响指,我猜“知道这个事情的的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先砍一个,以儆效尤。”
凯尔希伯爵浑身抖了一下。而刽子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说!我说!我说行了吧!就在我亲卫队们的酒葫芦里……那里面装的不是酒,全都是剩下的药水!”
照着他说的话,士兵们把那一堆酒葫芦搬了过来。艾拉打开一个,倒出一点到杯里,然后放在阳光下晃荡了一下。
凯尔希伯爵悲愤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们战败就战败了,但是被敌人得到这个药水,那将会后患无穷。
谁知,艾拉的下一个命令却是——
“把这些药水给他们每人灌一遍,然后再砍一次头!”
看着那些军官惊讶的眼神,艾拉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把这些药水拿来自己用,很奇怪,是吧?那你们知道,这药水有什么副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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