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拉公主满腹狐疑:“该不会我折好后,你就让我凭本事来拿你的头发吧?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诺,给,藏好了。”
法兰西岛伯爵拔了根头发下来,递给了纳瓦拉公主。
“诸如锁啊,板凳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我一向非常擅长制作。我妹妹浴池的锁就是我自己做的。用干草折个娃娃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跟着我做就行了。当然,前提是你对我的恶意足够,恶意不足的话,那针扎上去就会像蚊子咬一样。要是因为这个而让娃娃完全起不了效果,那时可不要怪我。”
“放心,我对你的恶意足以让你五马分尸、暴毙街头!”
纳瓦拉公主白了法兰西岛伯爵一样,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脸盆里抓起了一把干草:
“该怎么做?说!”
“先把两根草这样着这样对折,”法兰西岛伯爵示范着,“然后一边对折,一边用你最大的恶意大声诅咒我,骂我也行。”
“怎么骂?”
“怎么骂都行,不会就跟着我——冷酷无情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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