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用撞角击穿它的鼻子?可能用船锚钩穿它的腮骨?
谁能剥它的外衣?又有谁能进它的上下牙骨?
谁能开它的腮颊?又有谁能拔它的牙齿?
从它口中喷出灼热的岩浆、与飞迸的火星;
从它鼻孔冒出黑烟,如烧开的锅炉和点着的芦苇。
它以岩石、山脉为甲,以土地、树植为衣,紧紧合闭,不能分离。
它的肉块互相联络,紧贴其身,不能摇动。
它的心结如磐石,一跳起来,勇士都惊恐,英雄也昏迷。
它仅往前一靠,那舰队就统统沉入的海底。
随着舰队一同沉入海底的还有那堵宏伟的城墙。在上百架投石机的齐射下,它脆的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纸。可那些投石机仍不止息,在没了遮挡视线的城墙之后,它们失去了统一目标,开始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地抛射。
从古自今,没有那个城市曾遭受过这样的打击。天空密密麻麻地向下倾泻着石雨,每一颗石块都将一幢建筑摧毁。没过多久,繁华的港口就变成了一片凌乱的石堆。
而墨瓦腊泥加上的人对这样的攻击似乎仍不满足,从它背上响起了艾拉呵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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