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设禁,宫外的人进不来,里边的人也出不去,太后根本无法探听外边的消息。
“究竟是不是本人胡说,太后派人打探一下便知。”
魏云澜说完这话,又一脸讥讽的问道:“太后如此推举贺天同,莫非早与他合谋一处,那本王是不是也可以说,太后与贺天同一起,劫走了宋槐序?”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太后可遭受不住。
她确实不怕魏云澜,但是魏景焰不一样,一想到他那身如同实质的杀机,太后便觉心头发寒。
“胡言乱语,哀家推举他,只是为皇上着想,并非有任何私心,同流合污更是不可能,太子此言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魏云澜背着手说道:“既然如此,太后就请回吧,本王与四哥虽有嫌隙,但在大事上,却依然站在同一战线,贺天同今日敢抓住宋槐序,明日可能便敢入宫掳人,这样居心叵测之辈,本王如何能让他进宫。”
“一码是一码,皇上的安危才是天下最紧要的事,可让贺天同先入宫为皇上治病,治好了,太子再追究他的罪也不迟。”
魏云澜低垂着眉眼,状似思量,少顷,他抬起头道:“既然太后是真心为了皇上好,那便写一封书信,送给贺天同,若他愿意来,本王也不会阻拦。”
眼见他神色淡然,太后反倒不敢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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