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并不想与你争论这些无用之事,圣旨可以给本王了吗?”
魏景焰脸部线条冷冽,下颌线绷得死紧,一双墨眸里翻涌着压抑的薄冰。
魏云澜温润一笑,语调轻如微风拂过湖面,与魏景焰形成了刚与柔的极端对比。
“四哥何必如此心急呢,还是等父皇醒来,说两句话再走也不迟。”
魏景焰冷睨着他,薄削的唇角勾出了一丝讥讽。
“你想强留本王?你伪装了这么久,终于要撕破面具了吗?皇上卧病在床,想来你夺位的心思,已经按捺不住了。”
魏云澜不疾不徐的将圣旨折好。
“四哥若是这么想,臣弟也没有办法,皇上百年之后,总要有位姓之人接手朝政,若四哥喜欢,本王亦愿拱手相让。”
“本王对这些没兴趣,你也用不着在这装无辜,你利用宋槐序将本王召回,想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吧。”
魏景焰目光犹如刀锋,割在魏云澜的脸上,若非这张与他几乎一般五二的面孔,他也不至于带这么多年面具,着实让人反胃的很。
“这怎么是利用,四哥已经亲眼看到,皇上病重是事实。”
魏云澜幽幽一叹,继续说道:“真是可怜呐,不过是两个多月的光景,人就瘦的形销骨立,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人要死的时候,还真是可怕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