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本就寒凉,寒气比白日更盛,殿下当真受得住?”
“无妨。”
魏景焰已经走进了内室。
宋槐序只得回身关好门窗,免得寒气进入房中。
她拿出银针用火烤过,仔细擦拭干净,这才进入房内。
魏景焰的衣袍散落在腰间,半靠在软榻上,胸腹间的线条紧致流畅。
宋槐序瞥了一眼,赶紧收回目光,拿出银针为他刺穴逼毒。
扎到最后一根针,魏景焰突然说道:“魏玉瑶是个心思单纯的人,你不必恨她,她以后定然不会再针对你了。”
“臣女从来没有恨过公主,只是有些不理解罢了,后来也想明白了,以我爹在朝中的风评,我的确配不上殿下。”
宋槐序将针拈入,拿了一床薄被,尽量把魏景焰裸露在外边的皮肤全都盖上,免得他因为冷,导致体内的寒毒再度活跃。
瞧着动作轻柔的宋槐序,魏景焰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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