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不可留。”
周玄机将银票拿出,塞入怀中,又拿起一旁的火折子,将书信点燃,随即勾起唇角。
不知这封信,究竟出自谁手?
是她,还是他?
无论是谁,银子总是喜人的。
既然对方愿意给,他便没有不收的理由。
翌日。
宋槐序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梳洗整齐,正在一边的锦凳上坐着。
昨日她本想回喜房休息,见魏景焰睡的香沉,就没敢打扰,正好母亲一个人在这,心里很是不安,宋槐序便住在了后院。
“娘,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宋母起身道:“已经睡好了,你也快些起来,今日定然要入宫参拜皇上、皇后还有殿下母妃,莫要去的太晚,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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