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这才知道魏云澜曾赠过银两给外公一家,虽然算不算多,却也足够他们吃上几顿了。
再想起后来诓骗他们的女子,宋槐序眸光一转,感慨道:“世间有殿下这般的好心人,却也有心如蛇蝎之辈,我外公曾被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相骗,此人冒充妾身的手帕交,给了外公一张百两银票,转眼又诬外公偷盗,把他们抓入府衙,饱受杖刑之苦,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魏云澜惊讶的问:“何人如此歹毒?”
宋槐序声音淡淡的说道:“不知,景王府的人已着手调查,那女子走后,曾有一男人出来指证,府衙找不到那女子,找指正的男人应该不成问题,这俩人贼喊抓贼,必有联系。”
她心中有怀疑之人,那便是段如嫣,只是无凭无据,无法认定,说让她带着面纱让外公指认,她必然也不会同意。
正好见到魏云澜,说先看看他的反应。
魏云澜一脸愤然的说道:“京中竟有如此恶人,路遇不平,不拔刀相助也就算了,还对一户外乡人落井下石,当真恶劣的很。”
宋槐序拉住左袖,站起身给魏云澜倒了一杯酒,感慨道:“是啊,人心难测,总有好坏之分。”
魏云澜的目光从她光洁的手腕上扫过,顿时看到了,猩红如猪的守宫砂,剑锋般的眉头微微挑起。
宋槐序竟是处子之身?
她与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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