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饮下一杯酒,轻咳了一声道:“本王今日说多了,诸位只当没听过便好,茫茫人海之中,能就此相识,亦是缘分使然,若是以后有需要本王之处,尽管开口便是,本王若能做到,绝不推辞。”
夏老爷子道:“多谢殿下,殿下既然身子不好,便以茶代酒吧。”
魏云澜温润一笑。
“无妨,三两杯还是没事的,本王见老爷子谈吐不凡,不知为何会逃荒至此,莫非路上被人劫了银子?”
“并非。”
夏老爷子把淮南郡遭到水淹,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魏云澜不由一阵唏嘘。
“天灾非人力可以抗之,老爷子当放宽心思,本王虽然未曾离开过京城,却也听过淮阳夏家的织染的手艺,是明珠总不会蒙尘,如今老爷子来到京城,正可东山再起。”
魏云澜这一番话,让夏老爷子心中分外舒坦,能得到王爷的认可,
对他来说,已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多谢王爷吉言,夏家若能重开织染坊,必不忘王爷恩德。”
魏云澜笑着说道:“老爷子客气了,本王也没帮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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