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大氅上细密的针脚,那触感竟比记忆中母亲缝制的软缎还要熨帖。
眼眶蓦地发烫,自从前往北昭之后,再无人这般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喉间忽像被融化的雪水堵住,不由别过头去,任披风中若有似无的冷松气息裹住发颤的尾音:“我……不冷。”
“不冷也披着,这是王命。”
魏景焰的目光从宋槐序发红的眼尾扫过,疼惜之色一闪而逝,继而拉起弓箭。
“又有猎物来了。”
一声翎羽的嗡鸣,长箭脱弦而出。
接着便听有人敢道:“殿下,是野猪。”
宋槐序回过头,果然看到一只肥硕的野猪从林中窜出,屁股上还插了一支箭。
她立即收回了矫情,弯弓搭箭,射向了野猪的脖颈。
奈何力气太小,箭矢碰到猪皮,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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