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瞧着他。
“如此说来，皇城的确不算好。”
魏云澜从椅子上站起，在地中央踱了两步。
“所以，父皇现在不能死，他若死，天下必乱。”
魏云澜的性格虽然让人捉摸不透，却也不像是会拿天下大事，开玩笑之人。
若太医所记的脉象没错，皇上所中之毒与魏云澜恐怕相差不多，照此推断，这两种毒应是同一人所下。
到底是何人，对毒药如此精通？
宋槐序脑中灵光一闪，抬眸问道：“太子殿下可知四殿下之毒，是何人所下？”
魏云澜转过身，正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
那眼神清澈如水，平静的明湖之下，隐有暗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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