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看到朝臣有多惶恐,御书房的奏折,都被送到父皇的寝宫,父皇清醒的时候亦会查看,父皇虽然重病,政务却一天都没有落下,不知太后何出此言?”
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瞧着太后,又说道:“太后既然已入佛道,就该好生吃斋念佛,怎么忽然又关心起朝政,莫非另有所图不成?”
太后脸色沉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哀家做着一切,都是为了大魏朝。”
“太后若真是为了巩固皇权,就不该带人来到此处,让人以为太后有了二心。”
魏云澜停顿了一下,慢悠悠的说道:“一刻钟前,父皇已将朝中政务彻底交与我,若有人心怀叵测,皇亲国戚,皆可斩之。”
太后捏住了手中的佛珠。
“魏云澜,你在威胁哀家?”
魏云澜倒背着双手,脸上依然挂着温暖的笑意。
“怎么想是太后的事,云澜出寝宫,只是传达父皇的口谕。”
“你口口声声说是皇上的口谕,谁又知道是不是你的意思,皇上虽非哀家的亲子,却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今日哀家说什么也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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