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从地上爬起,看到宋单吓了一跳。
“宋,宋先生。”
宋单将宋槐序放到了床上。
“小心看着,再出什么差错,必不饶你。”
小丫鬟连连点头。
“奴婢遵命,奴婢,奴婢刚才是不是下晕了。”
宋单并非生来就是主子,对小丫鬟自然也不忍苛责,说了几句,就快步出去了。
宋槐序穴位被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心里却在思量着宋单刚才的表情。
他与贺天同明显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而是雇佣与受雇的关系,单靠银子来维系,明显并不牢靠,且此人生的相貌堂堂,应该并非鸡鸣狗盗之人,或许可从他身上寻一条逃生之路。
思量间,忽有几人冲入房内,一把揪住了宋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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