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婆母不喜欢她,他不是不知道的。
谢临序默了许久,几乎是要默认她的这个说法,一直到很久,宋醒月本以为他都不会出声,却听他淡着声反问道:“你以前难道没有在床上吭过声?”
除了一开始嫁进国公府的时候,宋醒月胆子小,也怕他,在床上一直是不大吭声的,后来,大抵是知道他除了给她冷脸以外,其实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她的胆子便越发大起来了,也不怎么避讳床上事了,没再藏着掖着不吭声了。
谢临序虽确是过分得守规守礼,却也从没有为这些事和她怄气。
毕竟男女之事实属人之常情,他若为这事生气羞恼,也太没意思了一些。
那是其他的原因?
宋醒月不明白了,她到底还有哪里得罪过他了。
她想不通,便没继续再想下去了,累了整一日,混着浓重的黑夜,竟就这样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这日歇下得早,等到翌日,天才透亮,宋醒月便也醒了过来。
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伸手去摸,发现谢临序躺过的枕席已然没了热气,心下一惊,怕他又是丢下自己先去请安,便匆匆忙忙也起了身。
恰好她的贴身丫鬟从屋外进来,见她一脸惊慌,忙放下了手上的物什,上前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这么急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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