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清寂,三更半夜,牛虻草蛭都歇了声,今夜的月圆,房中熄了灯后不至不见五指,只是,气氛也仍旧是那样压抑沉窒。
宋醒月闷半天也睡不着觉,从一早上在荣明堂那里吃了瘪,早中膳也都只是稀稀拉拉用了几口,方才那么一闹,晚膳也不曾用过,一到三更半夜,肚子饿得打鼓,如何睡得着觉。
她偏头去看,见谢临序没甚动静,又听他呼吸清浅,想来是已经入睡了。
宋醒月轻手轻脚起了身,往谢临序的身上一跨,下了床。
国公府是个重规矩的地方,她以前就算起身也不敢往谢临序身上跨,克己守规,绝不敢犯上。
否则叫他知道,一定要说什么“成何体统”。
现在她才不管这么多呢,反正谢临序也已睡了。
她借着月光,往着桌子那边摸索出门,眸光却瞥见桌上还放着一盏糕点,月色模糊,她也看不清是什么糕。
谢临序洁癖深重,不喜卧房中放吃食,所以,下人们也决计是不会在桌上放这些东西的。
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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