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家上下,若说和李家最亲的,除了谢临序外,当属她了,而今,她来问她这事,岂不是存心给人添堵。
但敬溪的话她也不敢不听。
许是年老骨瘦,谢老夫人瞧着有些说不出的严厉,叫宋醒月莫名生出几分畏惧,怕她开口闭口也是刁难。正值不安之际,老夫人开口了,然而,却没有她预料中的刻薄责备。
“不去了,年纪大了,热闹也懒得凑了,你们几个小辈替我跑一趟就是了。”
宋醒月和老夫人见的面也不算少,然而见了面,一般也没多说过几句话,倒没想到,老夫人与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不似瞧着那般严苛,她想了想后,还是开口问道:“那祖母可有什么话想同老太傅带的,我帮您同长舟说一声,让他传给老太傅听。”
老夫人抿了抿那张有些干瘪的唇,道:“替我带声贺,便罢了。”
说到这里,她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宋醒月几眼,见她面色红润,额间生汗,也知她走一路来是走热了。
她道:“你喝盏茶解解热罢。”
这两年,每回跑腿的都是宋醒月,见宋醒月的次数,倒是比见谢家其他的面还要多了。
宋醒月正口干得很,听到这话也不再推脱,倒了盏茶,喝了一口。
今日提起李家,老夫人便又幽幽叹了口气出来,她道:“两个孩子没有缘分,做不成夫妻,我也不怨,这是他们自己没有缘分。李家也是敞亮人家,没有因这事同谢家生了不快,这事是我们家的福气。当年之事,我也没怪过你,要怪也怪长舟管不住自己,敬溪又是个脾气不大好的,嫁进来后,你自己也知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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