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说话声渐远,谢临序也没再多听下去。
那时谢临序大约才中进士不久,还未致仕,他尚且年少气盛心高气傲,他想,季简昀确是武家出身,脑子也不大好,竟叫这么一个女子哄得晕头转向,好没出息。
可是不知是何缘故,那日回去后,竟做了一场梦。
梦中,那个缠着季简昀的女子,躺到了他的身下,她用她那娇娇软软的声音,说着,我想要嘛。
他分明讨厌这样的女子。
可又为什么会梦到她?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没道理,若想要去追求本原,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
后来的时候,谢临序终于为自己找出了个缘由,或许是因在这京城中,他也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竟有女子能如此不守规矩,竟有女子,能和外男如此厮混在一处,她的嗓子,又为什么能掐成这样,发出那样的声调呢?
恪守规矩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了。
院中的白山茶春生秋落,那个深春,它正开得茂盛,山茶的清浅味道和院中寂寞的月光作伴,在朦朦胧胧的深夜中,许多的东西在静静地萌芽,而后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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