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袍,早在方才抓她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就弄湿了。
谢临序看她仍旧坐在池中,一副吞声饮泣的可怜模样,只毫不留情道:“要坐到何时?”
宋醒月听出他是要净身了,也没敢再磨蹭下去,慌乱抹了把脸,手指抓在青瓷浴斛边,稍稍用力便起了身来。水珠顺着蝴蝶骨滚入腰窝,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把星子在那片玉色山峦上。
然而貌美的妻子就在眼前,谢临序也只背过了身去,俨然是连看都不想看她。
宋醒月从水中跨出,伸手拿过了一旁架子上的抱腹,混着水珠就往未干的身上匆忙套着,见谢临序如此冷淡,她也无法,只一边穿衣,一边咬着唇道:“我去叫人给你换水。”
谢临序冷声道:“不用,我自己会唤。”
宋醒月也不敢多说,胡乱穿好了衣服就往外去,所过之处,蜿蜒流下一滩水迹。
她离开之后,净室的空气中也仍旧残留着一股清甜的香。
那是她身上的味道,久久不散。
谢临序将视线从她的背影那处收回。
他没有喊人来净水,只缓缓坐在了浴池边,他半褪中裤,那处不知是何时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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