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药都能烫成这样,这些时日也不用来了,笨手笨脚,瞧了只得叫人头更疼。”
宋醒月攥着药膏,觉得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难得从敬溪这里得了些好,她笑着应她:“多谢母亲。”
敬溪正靠躺在床上,她喝完药,宋醒月伸手接了药碗放去一旁,又听她道:“过段时日就是复哥儿秋闱了,你往着‘报恩寺’那头跑一趟,求些福气回来,你也别觉这事不该你管,让你跑这一趟,也别不甘心。”
今年秋闱因着景宁帝罢朝罢了快一月,也跟着推迟了些,秋闱定在了九月初,谢临复也得参加。
没法,敬溪头疼,黄氏又有身孕在,能跑一趟的,也就是宋醒月了。
“媳妇儿省得,母亲头疼,弟妹有孕,给二弟求功名,是我该去的。”
敬溪没让宋醒月掌过什么事,但宋醒月办事,她也是放心的。
宋醒月在谢家这日子过得同寄人篱下无异,日子难过,她是不敢办砸事情的。
见她应得诚恳,敬溪也不再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这里。
听到敬溪赶人,宋醒月也不再多待,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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