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的分明是她,可她竟能给自己厚颜无耻地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到头来,在她口中,做错的人反倒是他了?
他冷眼睨着她,眸中似也覆着一层浮冰,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似想将她的泪看得更加真切。
她哭很伤心。
真的很伤心。
可谢临序不会再被她蒙骗了。
他轻启薄唇,清润的嗓音尽是冷漠,无所谓道:“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若受不了,和离便是。”
既如此难堪忍受不了,那便和离,给她全个体面,也给他全个体面。
舍得吗?
只是,她舍得吗。
谢临序并不信她舍得。
他又留下一句不可能实现的事,接着,继续自虐似的坐以待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