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生了一双占便宜的眼,那双上挑的狐狸眼笑起来时,看谁都多情。
见谢临序看着她,却不说话,宋醒月便以为他也是对此事生出几分意趣,便锲而不舍追着比划道:“长舟,你不知道,以往在宋家的时候,我同妹妹总喜欢跑出去逛灯会,每年月夕的热闹,她总是喜欢凑。有一会街上人多,我没看住她,叫她差点挤丢了,回去的时候,差点叫祖母训死了......”
越说越是离谱,越说越是不着调。
意识到说偏了的宋醒月也适时住了嘴,不再多说,看着好久不曾言语的谢临序,她似是央求道:“长舟,就陪我一次嘛,你处理公务很忙吗?我陪着你打下手好不好,你就空出一个晚上陪我,就一个晚上。”
谢临序知道,自己不该应她的。
她素会看人眼色,这次得了好,往后总要一直对着自己撒娇。这像是什么样子呢?还有没有规矩了?
她本就不通礼数,他若总这样顺着她,也怕要将她惯得越发不守礼。
可他也难得有被卡住说不出话的时候,看着宋醒月这番恳切,即便知她没用出几分真心,他却也仍旧说不出不好。
谢临序似听到自己心底长长地叹出了口气,面上,冷然“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她的事。
没想到谢临序真应了她,宋醒月喜不自胜,一开始只是想试着哄他几句,没想到他竟也真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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