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给别人下药是吗,但凡能够攀附的上的,都能引诱是吗。
而今季简昀回来,她心中是不是又该躁动不安。
谢临序这两年来,总是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也总想扯着她来问一问。
可问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左右又是插科打诨,嘴巴里头吐不出几句真心话,而后就将这些事轻而易举就揭了过去。
他终于在夜深人静之时问出这话,然而,宋醒月却已经再受不住困,睡昏了过去,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没有答案。
十五中秋那日就这样不紧不慢到了。
今夜的月格外圆,高悬明月澄净清明,周遭蒙着一层层淡淡的云雾,似鲛绡兜住将坠的玉盘,瓦上螭吻,青石台阶,九曲回廊,被那清透的月覆上白纱,华贵的国公府,如仙台一般。
廊下侍女们往来行走,手上端着托盘,上头乘着瓜果饭菜,旁的琉璃盏上摆着蟹黄馅酥皮月饼,上头印刻着谢家族徽,精巧细致。
今夜荣明堂那处摆了家宴,谢家大房二房的人连同谢老夫人,凑在一起过了中秋。
今日的这场席是敬溪吩咐下人做的,按理来说,宋醒月嫁到谢家两年,多少也该开始习些府上事务,然而敬溪全然没有教她的意思,就连一场家宴都不叫她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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