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罗西年被火盆里炸开的火浪烧得满脸是泡,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炎阳皱着眉头,掏出一瓶专治烧伤的药给他敷上,冰凉的药膏暂时压住了灼痛。
罗西年冲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又痛又怒,忍不住骂道:
“麻卖皮的,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那盆火为什么会爆炸?你们都是搞撒子吃的?老子每年几万大洋的养着你们,就这点本事,你们就是这样回报老子的……”
话没说完,他就看到了炎阳几欲喷火的眼睛,心里顿时一个格登,后面更难听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火德宗的暴躁老哥几时受过这样的气,当即就骂了回去:
“你他妈的被烧昏了头,说些鬼迷日眼的话,这次老子不跟你计较,但要是再敢批跨一句,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说些什么每年几万大洋的资助,那是宗门的蛤蟆皮长老收的,不关老子的事,老子有手有脚,轮不到谁来养。”
“批狗日的老东西,收些窝囊钱,让老子们来做这些窝囊事。”
炎阳拳头捏得嘎嘣响,心里憋屈得要死。他堂堂火德宗核心弟子,竟然沦落到给这种为富不仁的地主当保镖,他早就不满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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