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阵痛苦的哀嚎在不远处响起。
不断躲闪的高斯用余光看去。
这场战斗第一个减员出现了。
带路的一个村民,此刻跪在地上,他的腹部扎着一杆捅穿的长枪。
此刻,鲜血正不断从伤口中喷涌而出,顷刻间身下已是一滩血水。
一个哥布林扑了上去,就像是鬣狗一样不断用匕首对着伤口刺击。
就像是在执行凌迟的刽子手,又像是屠戮仪式中的恶魔,那只压倒农夫的哥布林脸上露出难言的兴奋笑容。
“啊!!!”
村民挣扎着发出哀嚎,五脏六腑都在被攻击的剧烈疼痛让他的大脑陷入了某种绝望之中。
他手中的火把掉在血水上,却仍旧在顽强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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