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仓库中唯一还算整洁的,恐怕就只有一个用来摆放待售义体的柜子……只不过那些义体上,竟还或多或少地粘连着血迹。
在处于角落的一处手术台上,赫然还躺着半拉残躯。
已经看不出男女,能够判断性别的胸部已经被摘除,或许有什么值钱的内循环装置……
下半身已经完全不翼而飞,仅剩的身体如同一团烂肉粘连在床上……是的,经了清道夫的手,剩下的已经是完全“无用”的东西了。
“呕!”
如此骇人的场景,大卫控制不住胃里的翻腾,忍不住扶墙吐了起来。
“该死……妈妈!”
大卫不敢耽搁,拖着有些发虚的双腿,向着更深处走去。
他已经能看到,那一间唯一还亮着光的房间。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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