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一笑,缓缓言道:
“首先,我们要跟朝廷说稽胡只是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次,我们要跟朝廷说稽胡虽然闹大了,但我们筹集粮草困难,一时难以征讨。”
“再次,我们要跟朝廷说粮草筹集完毕,可山区道路复杂,士兵水土不服,难以进军!”
“最后,我们要跟朝廷说稽胡胆大包天,犯上谋逆,但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让朝廷不必忧虑。”
侯景听了,秉着不赚就是亏的原则,问道:
“可如果他们打赢了稽胡,我们岂不是吃亏了?”
李爽看着侯景,有些感叹:人怎么能如此天真!
“主公,你干嘛用这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那帮稽胡是什么样我会不清楚么,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了,打赢了又怎么样?当年我在山里的时候,打劫谁都不打劫他们。尤其是那个刘蠡升,又穷又愣又横。他的手下也是一个样,还想要拉他们充苦力,一群傻子。”
侯景想起了那段在山中的青涩岁月,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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