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关节不在于尔朱兆被抓,而是他为何被打!”
李爽听完,微微一笑。
“先生不愧是智者,尔朱兆这个蠢货被斛斯椿一番拱火,说我在这里躲清闲,结果被我二哥打了。”
高昂有些疑惑。
“斛斯椿为何要拱火?”
“他跑了之后,在朔州的田地屋宅,都成了别人的了。这小子想问我要,我让于谨给否了,这小子便一直嫉恨。”
韩陵听此,想要放下的棋子又拿了起来,提醒道:
“主公,斛斯椿此人善于心计,梁郡公一时不为所惑,可也要防天长地久,水滴石穿。”
李爽一笑。
“我知道,所以我已经接过了这事,还将他要来相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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