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世情艰难,前途无路,不得已而为匪,此之谓心中无匪,身乃为匪。”
“又有那贪官污吏,国之巨蠹,暴虐成性,祸国殃民,此之谓身虽非匪,而心乃为匪。”
家臣听了,若有所思,问道:
“那这刺史是哪一种?”
郦道元面色严肃,隐隐中带着几分不安,可又带着几分别样的情绪,有些兴奋。
“他是最可怕,也是最后一种,心中无匪,身亦非匪,却早已经超脱了一般匪的境界,处于顶峰,无人可及,可谓之神!”
“听起来主公是在夸赞他?”
郦道元呸了一口,怒目而斥。
“我是在夸他么!”
“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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