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炽看向了李爽,带着几分犹豫。
“莫说刺史现在还没有掌控解池,就算掌控了,帮谁制盐,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可以答应你们,从此你们做工能拿到的与河东人一样。”
陈双炽目光一亮,拱手道:
“若是如此,我等愿为刺史效力。”
李爽抬了抬手,道:
“不必如此,我听闻近来虞坂道盗寇蜂起,河东之盐运往洛阳等地时,多有劫掠,至于道路断绝,朝廷能够征收的赋税也越来越少,你可知其中详情?”
陈双炽脸上露出了笑容,不免讥讽道:
“盗寇蜂起是真,不过真盗匪还是假盗,就有的说了!”
很显然,作为这河东地区有数的匪首,陈双炽对于河东地区的情势了如执掌。
“安邑的鲜卑官员对朝廷是一套账,自己又有一本账。朝廷的图籍被烧了之后,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占据盐田,奴役盐工,乃至于道路断绝,未尝没有他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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