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荣听了,目光凝重,问道:
“三弟以为,此战是胜是负?”
“必败无疑!”
“为何?”
“武川、怀朔两镇被围已久,元彧却是一直按兵不动,其心昭然,不过就是想要让六镇之间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元天穆听了,很是不耻,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
“朝廷如此,也不怕寒了天下人心。”
“兄长说的是,可朝廷的心思,瞒得过天下人么,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六镇?等到怀朔镇也被攻破,元彧北上之时,他所要面对的可不只是一个沃野镇了!”
六镇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别看镇与镇之间相隔千里,今日为敌,打生打死,明日也许就坐下来一起喝酒,论亲戚了。
尔朱荣听完,哈哈大笑,心中积郁的不爽被一扫而空。
“三弟此话有理,当尽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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