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木而栖,本是世间常理。”
此刻早已经发觉不对的元深,怒声质问道:
“刘灵助跑了,北列步若被吓得反了,这些粗鄙之人我不意外,可你不同,居然甘愿听一个汉人的话,不觉得羞耻么?”
于谨听完,不觉得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当年国史案爆发,东郡公惨死,可你扪心自问,东郡公写的拓跋氏起家之时那些秽暴之事,是假的么?”
于谨放下了手中的鱼竿,站了起来,与元深对峙。
“是真的,我等先辈才会怒不可遏,太武帝才会杀了东郡公。”
“你翻这些老账做什么?”
于谨看着元深,忽然感觉他有些可怜。
“鲜卑八姓,自诩为天潢贵胄,世间高门,难道真的就是天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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