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指教!”
李崇将元深搀扶了起来,缓缓而道:
“临淮王于五原大败,贼势大涨,豳、凉盗寇蜂起,关中不宁。陛下命我旬月破敌,击退贼虏,以解平城之危。”
平城是北魏前都,政治意义不是其他地方可比。
如果破六韩拔陵打进了平城,那么北魏的社稷动荡,便不再是一句空话。
“将军的意思是?”
“恒州之兵,不在平城,便在马邑,除此之外,各路鲜卑、敕勒世兵,游移不定。北境情势犹如乱麻,当此之时,你若能稳住外面的各路世兵,老夫方才可以为你说项。他日,击破北列步若,平定了恒州之乱,那便是一俊遮百丑了!”
元深点了点头,平日里有于谨在他身旁参谋,他都会习惯性的问计。如今,则是脱口问出。
“那该如何稳住外面的各路世兵?”
李崇不是于谨。
若是于谨,肯定心中已经有了几个方案,为元深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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